北大差生 - 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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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差生 作者: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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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差生 作者: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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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要将我吞下才满意。果然没有料错,方予可确是有些暴力倾向了。我的唇和舌头都有些麻痹,甚至嘴里都有了些血腥。感觉自己的魂魄已分离,一半的我沉浸在这个疯狂的亲昵中,另一半的我却在高空又悲哀又怜悯地看待这一切。然而方予可总归酒喝多了,快要将我吻得窒息时,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开始来解我的扣子。半个元神出窍的我终于瞬间回归冷静。这几个月我虽致力于此目标的及早实现,但那也得是浓情蜜意,情不可摧的情况下你情我愿,水到渠成。届时,即便方予可有那么点强迫的意思,我也就矜持地欲推还就当是情趣罢了。可是,现下这情况我还是看得清的。方予可怕是已忘了我是谁,只受一丝**牵引,便要将我侵占,说到底,这也就是一场醉酒风流,醒来时一声对不起,他照旧还能飞向英国。何况刚才我说了,即便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这也是好聚好散的年代了。但恰恰,这种只愿今朝拥有、不能拥有你的心也要拥有你的身体之类的看似潇洒行为是我不愿的。所以我在这场天雷勾地火的狂吻中,趁机呼了口新鲜气,便急急地说:“方予可,你醉了。”

    方予可气息不稳地说着“我没醉。”此时的语气倒有些醉汉的意味。我只好问:“那你告诉我,你存折里放哪里了里面有多少钱?”方予可却是应付得自如:“以后都给你。”我心想,在喝醉的情况还能讲出这么称心如意的话来,委实也是个人才。

    我平时不善思考,此时却也要去算算,他和我发生的所有动作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兽性。而这里面即便有那1%的兽性,99%的真心我也不乐意见的。真心永远不能打折,便是我感情的洁癖。

    所以我用力挣脱,跟他做近身肉搏战。而我不到160公分的身子在180公分的庞然大物下便显得单薄了些。再怎么挣脱,也是徒增情趣罢了。方予可一只手轻松地将我双手高高钳住,另一只手解了我的外套。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真成了翻不了身的王八。我很是后悔,为什么没有穿我常穿的套头衫,至少还能增加些行事的阻力。大冬天晚上出来,我只穿了一件衬衫加一件对扣的厚外套。方予可的唇已从我的下唇蔓延到了肩窝。颈脖间传来淡淡的酒香,还有一阵一阵的啮痛。

    我瞬间觉得了无助无力和绝望,巴巴地看着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只好叹一句:“方予可,你知道吗?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么做到底算什么呢?”颈间的动作突然停滞住。方予可的头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肩上。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他的肩膀在不停地上下抖动,在棉柔的衣物里传来一句闷闷的“对不起”。这句迟来的对不起勾起了我这几天忍受的一切冤枉和委屈,生生让我嚎啕大哭起来。

    56 哀莫大于心不死[vip]

    这天后,我变得很乖。每天早晨我都会在七点准时起床,去学一买冬菜包和豆浆,吃完后我会读一个小时的德语。接下来规规矩矩地去上课。在课上我不开手机、不吃零食、也不睡觉。即便是最枯燥的思想政治课,我也听得聚精会神。下完课,我就会去机房听一会英语,做英语听力题。傍晚时分,我还会去未名湖畔散散步。我觉得日子过得甚好。见不到方予可的人,听不见方予可的声音,消失在方予可的世界,我觉得甚好。

    王一莫和朱莉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腻歪得快要合成一体,我这个当了半路红娘的人,受到极大礼遇。但凡吃饭的时间点,必邀请我去当电灯泡。我去了一次两次后都拒绝了。第一是王一莫很少去食堂吃饭,每次拉风地和朱莉在离学校十里开外的饭馆等我。在公车里,我容易走神错过站。我习惯了下意识寻找那双拉我的手,会在洒落的阳光下隐约看见一张温柔的侧脸;第二是他们同情的眼神过于明显,好像每句跟我说的话都是有意要疏导我,尤其是朱莉,说着说着最后都会将话题引到“男人是个屁”之类的粗俗结论。殊不知,她自己天天熏死在这个屁底下还乐不可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零。我曾经就是。在周末的时候,王婕和阿涛总是拉着我去市面上逛。去早市买苹果,让我去砍价。我想他们心也太黑了,人家起早贪黑地做点小买卖,我们少买件衣服便能省下很多个苹果的钱来,所以不看秤不砍价,支付便是,提回来后又等着它们腐烂。这惹得她们更加心慌。她们又带我去游山玩水。看看十渡上的瀑布,再去农家院采摘点果子,还给我喳喳地拍了很多照。照片里的我笑得很用力,阳光打在脸上,倒显得有些不必要的苍白。我想他们大可不必这么关心我。我活得这么充实,二十年来从未有的充实,我才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些和我不相干的人的风月史。那人是不是快乐,有没有留恋,指甲是不是还那么干净,眼神是不是还那么透彻,嘴巴是不是还那么阴损,我一点也不关心。真的,我一点都不关心。

    可是,为什么我们的宿舍这么近,我还是不曾遇见他?哪怕擦肩而过都没有?

    然后,我在那天狂风大作的午后,听说他一个月后出国。朱莉在风中忐忑地看着我,有些后悔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北京的沙尘暴真讨厌,扎得我眼睛快要疼死了。我还不敢揉它,怕眼睛里流出来的东西太涩太苦。我只好仰天看着天上那轮透过厚厚的灰白灰白的云发出惨白光的太阳。我心中的那个太阳,也是这副姿态。那天晚上,我终于蹲在厕所里,狠狠地扔了电话卡。看它在水中挣扎最后落入管道的片刻,我有了些变态的快感。刚好第二天王一莫要回新西兰,晚上拉我们宿舍所有人去唱歌。我迫不及待地答应。我跟她们说,老娘今天要做麦霸,你们最好还能拉上几枚帅哥,我要展现封山之作。她们这几个星期特别宠我,凡是我说的什么,都答应。果不其然,去钱柜的包厢一看,里面坐着好几个陌生人,长得一副才俊的模样。只是,我忽然对帅哥没有兴趣了。看着他们跟看着包厢里的摆设一样,实在没趣。我想妖子要是知道我现在是这副下场,怕是要将我逐出师门,永不得归队了。有个才俊提议玩骰子。处罚措施相当下流,赢家投一个数字,就要指定输家去亲那个数字代表的人的嘴。我拍着掌说好,要玩就玩刺激的,反正现在单身一人,玩得起。背景音乐是信乐团的oinbeijing。嘶声力竭的声音,嘈杂得很。我喝着啤酒,一脚踏在沙发上,将骰子罐捧抱着高空晃。骰子在罐子里刺啦刺啦响。我“澎”地将骰子掷桌上,扯着嗓子吆喝:“下!老娘要亲遍所有人的嘴,都把嘴给我嚓干净嘞!”我想我要再叼根烟,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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